大家闲话几句便散了。
珍娘叫住袁真,待玲珑出了栖梧殿才发问,“你不是远走高飞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安的什么心?”
袁真回头瞧着珍娘,“娘娘消息应该很灵通,是太子向长公主求娶的我,又是皇上赐婚,由得了我吗?”
“既已离开,何故相逢?”珍娘咬着牙,“从前你愿意没名分进府,不过为着打听他的龌龊事,想来如了你意,为何回来?”
“说到底是我义母保举咱们爷做了太子,你再说什么也没用。我搜集什么龌龊事影响咱们爷当太子了?没有就是姐姐胡思乱想。”
珍娘走近,盯着袁真,“你别把我当成从的珍娘,捏扁搓圆的。我早不是那时的我。”
“袁真从未小看过姐姐,也没对付过姐姐。”
“你进东宫所为何事?”
袁真灿然一笑,“也许离开才知道自己并非无情,我来与他再续前缘,不可以吗?”
“妾身告退!”
袁真走出栖梧殿,追上玲珑,“昨天你在我殿外哭?”
“姐姐别中了别人的计。”她提醒。
玲珑走得匆忙,听到这句停下,“什么意思?”
“难道王珍儿没同你说什么,才挑得你到我的星月殿外,若非我昨天按住太子,你少不得倒霉,宫中总共咱们三个女子,你眼睛擦亮些吧。”
“你真的早就和他……暗通款曲?”
“你要指男女私情,也不算暗着,我是他一顶小轿抬入王府的,没名没分。”她说得毫不在意。
玲珑却听得瞠目结舌,“这,这都可以?”
袁真爽快一笑,“别人可能不可以,我就是可以。”
“对了,听说你已有孕,我为你备了两身小衣物,一会儿让人送来,好好养胎,生养孩子是大事。”
袁真要走,玲珑叫住她,“妹妹有空来找我说话。”
新婚夜的确是王珍儿挑着玲珑破坏袁真的洞房花烛。
她就是想借玲珑让袁真吃个下马威,扔个石子还能听个响,玲珑在星月殿外哭了半夜却无人理睬。
王珍儿的挑唆落了空。
……
夜里李慎与袁真夜话,袁真提起玲珑,问李慎为何冷落一个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