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用力闭了下眼睛,“知道了,我先上早朝,回头再说。”
珍娘被冬雪扶着站起身,浑身如被抽了筋一般。
好在,给药之人嘴巴严得很,这一点她倒放心。
李慎就算怀疑,也没实证,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夫妻信任一朝却是尽毁。
她的有孕之喜就这么毫无喜气过去了,想起玲珑有喜之时的种种,感慨万千。
都是袁真搞的!都是她。
否则,这弘业殿已经是王珍娘的天下。
来了个袁真把什么都破坏了。
她还在恼怒中,玲珑和袁真却上门请安来了。
玲珑神清气爽,原是袁真在园中遇到她,已告诉她说自己劝过太子,太子今天夜里就到凝香殿用膳。
太子已不信属相不合的胡说。
玲珑这段时间几乎不大出殿,又委屈又憋闷。
她与珍娘不和,也不指望她来探望,倒是袁真会来送些小礼物,说说话。
后宫统共三人,玲珑与袁真便亲近些。
这次袁真帮了她这么大个忙,又暗示她的落魄都是王珍儿在背后使的手段。
玲珑仍然有些怀疑,袁真道,“不信,待会你看。”
来到中堂,珍娘端坐堂前,袁真和玲珑行了礼,珍娘不慌不忙用了几口热茶才让她们起来,赐了座。
两人屁股才沾了座位,只听珍娘冷声冷气责问,“昨晚上的饭是新来的厨子做的,袁真,你用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