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收回手,脸上也缓和下来,两人都以为没事了,没想到她手没放下,反手扇了玲珑一掌,“啪”一声响,整个殿里的人都听到了。
珍娘冷笑,“现在,本宫可以安心去禁足了。”
她轻蔑扫过玲珑与袁真,“本宫看看,太子会不会上报皇上,贬了珍娘的太子妃之位啊。”
……
袁真玲珑离开栖梧殿,王珍儿的变化远超袁真所看到的。
现在的珍娘有种不顾一切的疯狂,似乎有些破罐破摔。
要么就是太压抑,想要试探李慎的底线。
“你还好吗?”袁真拉起玲珑的手,“走,去我那里,我帮你擦药油。”
“你替我挨了一巴掌,实在抱歉。”袁真说得真诚。
“不怪你。我没想到她不顾太子妃的仪态,众目睽睽之下就动手。”
“现在我信了,一切都是太子妃策划的,多谢你心细发现这些,不过我与你不熟,你帮我大约是有原因的,你说吧,要我如何回报?”
……
李慎心事重重回到弘业殿,来到星月殿中。
见了袁真长叹一声,不胜疲劳坐在太师椅上,“王琅进京了。”
“恐怕与战事有关,你没见,今天朝中多热闹,多是拍王琅马屁的,想来都闻着味了。”
“他进京连我这个太子都不知晓,是父皇用密召召来的。”
袁真心头一凉,禁足珍娘是她暗示,太子发布的命令。
现在珍娘有着孕,王琅眼见要与皇上一起打仗,怎么也关不得的了。
“怪不得。”袁真喃喃,“她今日这般嚣张,还打了玲珑。”
李慎苦笑,“怪不得父皇对后宫诸妃子是那样态度,这里才你们三人,就搅得一团乱麻。”
他伸手去摸袁真的脸,“一个舍不得动,一个不想动,一个动不得。”
“我总有种感觉,父皇待我虽和善,我的保举本子上一本,准奏一本,可总让人不安,好像父皇防着我似的。”
“父皇马上北征,辅国大臣定了常宗道和归山,还有好几个铁杆保皇党,这几人父皇下了旨,不得动他们的位置。”
“你说他可是防着我?”
“我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