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是怎么偷梁换柱,把她送上轿子的?绑起来,堵上嘴?总不会她是心甘情愿的吧。”
容妃听闻这话如白日见鬼,僵在座位上,一时表情失控,瞠目结舌瞪着儿子。
“果然。”李瑞低笑一声。
“你与贵妃素来不合,难为想出这么一招,将心头大患送走,一箭双雕,真是好计谋。”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在胡说些什么?”
容妃失言,马上更改说辞。
“她?她是谁?你说什么母亲听不懂。”
“母亲,你可知道男人最讨厌什么?”
容妃跟不上儿子的思路,莫名其妙看着李瑞。
李瑞缓缓地,如同教母亲似的,说道,“最讨厌女人家自作聪明,操控男人。不管这男人是儿子还是丈夫。”
“母亲,你僭越了。我的事可以由外祖、父皇做决定,也可以听母亲的建议,但母亲不应该擅做主张,为儿子做决定。”
“早晚儿子会成为辅政大臣,独做决策,母亲你该早些放手。”
“儿不喜欢母亲插手儿子的事,私事也好公事也罢,都该由儿子独作决断,母亲明白吗?”
看着李瑞冷然又郑重的表情,容妃一时感觉儿子陌生又遥远。
“可,可是儿子……”
“你想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是吗?”李瑞挑起嘴角冷笑一声。
冷漠说了四个字,“儿不需要。”
“母亲还是多操心自己的事,管好自己的情绪,别总是歇斯底里,您可是大周皇帝的妃子,连穷门小户的女人也不会这样撒泼。母、亲。”
他悠然一副龙子凤孙的华贵气派,那样从容说着让容妃痛彻心扉的话。
“为一个贱女人,你要和母亲离心吗?”
“呵,又是这套,母亲,别拿这个绑架儿子。她贱不贱得看和谁在一起,我没瞧上她时,她是贱民,跟了我,就是三皇子的女人,哪怕没名分,也不该受旁人歧视。”
“她不是什么布衣女子、草根贱民,她的身份是三皇子的宠妾。”
“明白了吗?母亲。”
李瑞起身,不理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