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呀,我不过才一天没回来,这家莫不是遭贼了?难不成还是连人带物一起给打包偷走了?”丁大满心疑惑。
恰在这时,乔上云走进门来,瞧见他那副呆愣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伸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丁大,你发什么愣呢,赶紧帮我把院门关上,咱们回新家吃饭去!”
丁大这才如梦初醒,疑惑道:“啥新家呀?”随即又恍然大悟道,“嫂子,你莫不是真的买下那祠堂了?可那祠堂比咱这旧家还要破败不堪,能遮风挡雨吗?”
“你这傻小子,以为我傻呀,我买的是蔡婆婆的家。别啰嗦了,赶紧走吧!”乔上云喜上眉梢,心想着,哎呀,自己如今也算是有房一族了,要是再能配上一辆马车,啧啧啧,这不就是古代版的有房有车、衣食无忧了嘛。
嘿嘿,马车嘛,暂且不急,慢慢来吧!
“真的呀?那可太好了,咱们赶紧回去!”丁大欣喜若狂,迈开大长腿,一溜烟儿地率先跑了出去。
回到新家,只见灶房隔壁的瓦棚下,摆着一桌还算丰盛的晚餐,四菜一汤,还有白米饭,另外配上了堪称当代版美酒的“烧刀子”。
这瓦棚呢,说是瓦棚,其实就是一个没有门窗的简易饭厅,离灶房近,还格外敞亮,里面摆着一张四方桌,一家人围坐吃饭正合适。
陈墨尘受伤后,今日也是第一次上桌与大家一同用餐,心中自是欢喜不已。
“娘、丁大、立秋、乐宝,为庆祝咱们乔迁新居,咱们干一杯!”乔上云笑容满面地举起眼前的酒碗。
白氏和两个孩子也纷纷举起眼前的小碗,碗里装的是乔上云给他们泡的糖水,他们是以水代酒。
“好,干杯!”大家一同举起碗来,陈墨尘瞧了一眼那酒碗,只比自己的脸小那么一点儿,便毫不犹豫地端起,一饮而尽。
一碗酒下肚,乔上云顿觉脸上火辣辣的,眼前的小碗都出现了重影,她轻轻晃了晃脑袋。
“哎呀,我这是一杯倒呀?”嘿!她也没瞧瞧眼前的到底是碗还是酒杯,就这么一大碗酒下去,就算是武松来了,恐怕也要头晕目眩、脚步踉跄。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