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喜儿,乔上云便想起自己买的那株海棠花,心想着等明天吧,明天灵拯就出关了,她就可以进入空间,到时将那花取出来送给喜儿。
黄郎中背上药箱,意味深长地看了乔上云一眼,随后笑容满面地与村长一同离开了。
雨越下越大,仿佛天河决堤一般,乔上云赶忙关上大门,匆匆回屋,拿出地契,脸上露出痴痴的笑容。
然而,笑着笑着,笑容便僵住了,怎么署名处竟有陈墨尘的名字?
陈墨尘凑过来,瞥了一眼地契上的户主署名,不禁哑然失笑,“放心吧,我才不要你的土地,别想着改了,这一改又得花费银子,你舍得?”
乔上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花银子又怎样,总比把一半家产拱手让人要强。”
陈墨尘无奈地摇了摇头,褪去外裳,躺下歇息了。
乔上云对着他的后脑勺做了个鬼脸,将小方桌抱了过来,放在两人中间,心里想着赶紧睡觉,明早还要早起去找村长改名字呢。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了整整一夜,乔上云一夜酣眠,无梦惊扰。
而乔有财却是双目布满青黑,今天便是他和人约定还钱的日子,他几乎是掏空了所有家底,才勉强凑够了五百两银子,为此愁得他彻夜未眠。
家底都已被掏空,就连秀英留给他的土地也被变卖了,他往后连翻身的本钱都没有了,这一家老老小小几张嘴,日后可该如何生活?
雨后的清晨,空气清新得犹如被洗过一般,乔上云伸了个懒腰,“哎呀,这炕可比地铺舒服多了,该起床啦!”
陈墨尘剜了她一眼。
“怎么了?一大早的谁得罪你了?”乔上云疑惑,这人有病吧,干嘛拿眼刀子戳她。
“你可以把桌子拿开吗?”他快被这死女人挤到墙缝里去了,身上还压着张木桌,他是睡不着又起不来,正难受着呢。
看着两米的大炕,自己占了一米五,某人可怜的像根挤扁的稻草,乔上云嘿嘿讪笑两声,“不好意思,这桌子咋翻过去了,我没看到,这就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