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里,只见赵长生在村口焦急地来回踱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人。
“长生?你在这里做什么?”丁大稳稳地坐在牛车的前边缘,第一时间就瞥见了赵长生。
后者瞧见他们,急忙跑过来,“上云姐,不好了。”
乔上云心中猛地一揪,难道是陈墨尘出事了不成?不能够吧,他已然能够下床行走,怎会出事呢?
“长生,你莫要着急,慢慢的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丁大赶忙让牛爷爷将车停下,一行人便在村口下了车。
乔上云将购置的物品取下,又给牛爷爷结清了车费,这才将目光投向赵长生,“怎么了?”
“丁大哥,你不是说乔家的地都被上云姐买下了吗?”赵长生的话语急切。
丁大挠了挠头,他实在想不起来了,或许是在得意忘形时随口提过一句!
“地?地怎么了?”乔上云疑惑问道。
“我今日早晨瞧见乔家院里堆积如山的稻米。听闻张氏是在隔壁村雇的劳力,彻夜不眠将稻米粮食尽数收割完了。”赵长生将他所目睹的一切娓娓道来。
“真是不知羞耻,嫂子,你先带婶子和孩子们回家,我去乔家探个究竟。”丁大气鼓鼓的。
本以为乔上云会生气着急,没承想她却扑哧一笑:“莫急,待米粒皆入仓后再作计较,走,咱们先打道回府!”
“上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氏愈发觉得自己这个儿媳高深莫测,也不晓得她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这怎地又和乔家的地扯上瓜葛了?
乔上云见她疑惑不解,便如竹筒倒豆子般,边走边将这段时间买房买地的事宜,一五一十地讲与白氏听。
白氏心中欢喜,便也不再追问。
回到家中,乔上云如一条死狗般,呈大字形爬在炕上,“啊,累煞我也!”
陈墨尘轻轻放下手中正在雕刻的物件,眼神淡漠地瞥了她一眼,“你们不是坐着牛车去的吗?”
乔上云一个翻身,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仰面躺在炕上,嘴里嘟囔着:“逛街可是很累人的好不好!”
“娘,娘的眼睛怎么样?”陈墨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