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杲抿了抿唇环顾四周，却发现偌大的病房竟然只有他们两人。
好烦，卡皮巴拉不爱吃肉。
“你要多补充营养。”蒋凌霄没有说，这个是他一大早专门去城市另一头硬生生将某个五星主厨喊起来炖的。
“行吧。”方秋杲迟疑了一下，还是端起鸡汤猛灌一口。
有点好喝？
方秋杲眨了眨眼睛，有些诧异的看了蒋凌霄一眼。
“是不是很好喝？”蒋凌霄有些得意，要不是这人尤其会做药膳，哪里值得他早上五点就去找人？
“嗯。”方秋杲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就越过面前荤菜准备去夹不远处的青菜。
“方秋杲。”蒋凌霄伸手将青菜端起，不让他夹。
方秋杲缓缓抬头看向越来越远的青菜，有股失落慢慢涌起。
不能吃的吗？
蒋凌霄：“……？？？” 他只是不让吃青菜而已啊！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他，只是不让吃青菜，怎么弄的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
“咳咳咳，你身体缺乏营养，要多吃肉。”蒋凌霄轻咳一声，躲开方秋杲的视线。
“已经吃了三天了……”他想吃草。
方秋杲抿了抿唇，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床边的那束花。
这是人类幼崽送他的，如果实在没有东西吃的话，倒是也可以将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