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是同时开口。
蒋凌霄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小草包果然和他很有默契！
他们就是天生一对！
其他人和小草包有这种默契吗？
肯定没有。
想到这里，蒋凌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你先说。”蒋凌霄又拿了一块饼干。
陆哥买给小草包的又怎么样？不照样进他嘴里。
哦……那行吧。
方秋杲看蒋凌霄吃的开心，干脆将饼干桶推了过去。
这样的举动让蒋凌霄的心情更好了，看着方秋杲的目光满是笑意。
方秋杲虽然不懂他为什么开心，但还是开口了。
“陆时川说喜欢我。”
蒋凌霄：“……？？？！！！”
手中的饼干掉地。
方秋杲有些心疼的看着地上的饼干，又缓缓抬头看向蒋凌霄。
他好像比自己更吃惊。
蒋凌霄愣愣的看着方秋杲了好半天，终于咬牙切齿的挤出来几个字，“他……喜欢你？”
方秋杲点了点头。
不过看着蒋凌霄的反应，他果然也不相信吧？
方秋杲顺手也拿了一块饼干，低头沉默着吃饼干。
化妆间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凌霄总算回过神，一句脏话突然从他心里冒出。
妈的！陆时川这么狗的吗？！
难怪自己总是找不到机会和方秋杲相处！
难怪他总是当电灯泡！
难怪……
蒋凌霄咬牙切齿的盯着面前的饼干桶。
那么多蛛丝马迹，只怪自己太蠢了，竟然以为陆时川是个工作狂。
他是工作狂吗？！他明明超会。
蒋凌霄的嘴唇微微颤抖，牙齿都被咬的咯咯作响，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方秋杲：“……？？？”
人类也要磨牙吗？要不要给他找个磨牙棒？
方秋杲环顾一周，视线终于在拖把棍上停了下来。
只是不等他动手，蒋凌霄却突然开口了。
“他和你告白之后呢？”蒋凌霄唇角带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