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来了！”方秋杲突然开口，“他联系过我！”
陆时川看了方秋杲一眼，电话那头的人也停顿了一下。
“你是谁？！”
“方秋杲。”方秋杲凑近电话回答，声音清晰而平缓，保证电话那头的人可以听清。
电话那端的人仿佛被掐住了喉咙一般，手机中只能听到喘息声。
方秋杲：“……00？”
“他这么没礼貌的吗？”方秋杲看着陆时川说，他都自我介绍了，对方却不说话？
陆时川忍不住轻笑一声说：“失智老人。”
哦，那行吧。
方秋杲继续窝回陆时川的怀里，边看着车窗外边发呆。
陆时川收敛了唇边的笑意对着手机说：“你想借方家的手和我抢占国内市场，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借方家的手？
方秋杲怔怔的望着陆时川，脑海中不由想起原主的故事，他进入公司后好像就一直在和某个人联系，因为听信他才不断亏损，后来知道方博寅想要将他送出国后，更是将公司的机密全部卖给了敌对公司。
方家也是因为他这个举动破产了。
难道这个人就是怂恿原主出卖公司机密的人？
方秋杲猛然坐直身子，瞪大双眼看着陆时川。
“怎么了？”陆时川问。
“他……怂恿我去拿x项目的数据！”方秋杲回忆着剧情里的内容说。
陆时川也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这个是方家和蒋家共同在做的项目，如果真的泄露，影响的可不止是方家。
对面的股东b：“……？？？！！！”
这是赤果果的栽赃啊！
“我没有啊！”他本来是想怂恿方秋杲去做，但是他都几个月联系不上人了，怎么可能啊！
“徐总，快收拾东西吧。”陆时川说完根本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直接把电话挂断。
看来只能让他去非洲了。
陆时川看向方秋杲：“真的不想要方家的公司吗？”
“不想……”方秋杲摇头。
他只是一只卡皮巴拉而已，要公司干嘛？让所有人都去给他种草吗？
豚不懂，豚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