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可有此事?”沈知州突然问道。声音明显带着压抑的怒气。
沈念初垂眸咬着牙关直摇头,眼泪滑落,声音凄然:
“是春枝被大姐威胁,故意栽赃我。银子和首饰我平时就有赏她,我衣裳上可没有什么药粉,就算有也是她故意害我。祖母对我疼爱有加,我怎么可能在祖母寿宴上做这种事。爹,你要相信我啊。”
沈鸢寻思光是这点证据不够啊。她循循善诱:“春枝,还有什么别的证据吗?你仔细想想。若真能证明你受被二小姐胁迫,我不仅不罚你,还会夺回你家人的卖身契。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春枝一脸焦急。这种事情是二小姐私下吩咐她的,没有别的证人也没有书信。
沈念初急得直喊冤,痛诉沈鸢故意陷害她。
沈大小姐这审案方法看着是有点那么回事。可太子殿下和贵妃没说话,其他人不敢妄言。
当然,贵妃虽然因为乔若安的事连带对沈念初多出几分不喜,但这大侄女的嚣张样看得她莫名有点冒火。
既然没证据,她正想开口说话,一旁的谢怀琛突然对春枝说:“你有证据证明二小姐的害人之心吗?”
沈念初既然敢在祖母寿宴下药,岂会只干过这一件事。
紧张焦急的春枝被这话点醒,顿时有了主意。她抹了一把眼泪,目光一亮:
“有的有的。我瞧见过二小姐偷偷行厌胜之术,东西一定还藏在她院子里。”
沈念初惊得浑身一抖,眼睛瞪大,像被泼了一盆冰水。
“好!那就去搜。地下也挖挖。”沈鸢虎虎生威地大声下令。
只见沈念初身子一软,歪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