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做的，就是检查这些数据是否乖乖地待在预设的框架里，这就像牧羊人清点羊群，任何走散的羊都可能意味着有问题存在。
而一旦所有事情井井有条，他就会转入下一步，去计算那些几乎难以察觉的误差，试图捕捉到与以往相比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
虽然这样的工作听起来单调乏味，但在林天的眼里，它却充满了逻辑的魔力和直接的美感。
听着林天轻松的讲解，徐子凯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回想起那些为了记住复杂公式的不眠之夜，现在想来还是让他头痛不已。整整一个月，他像修行者一样，在记忆与遗忘中反复轮回，直到那些符号和数字在他的脑海里扎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