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大步朝白大褂走过去,“欧阳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那白大褂也是一阵思索后才说到,“冯庸公子现在虽然清醒过来,但是。”
军装汉子倒也没注意他还没说完,只是惊喜的朝冯庸走过去。“庸儿!”中气十足的声音弥漫整个房间。
冯庸当然也听到了,只是他还出于惊愕的状态中,机械式的回了句“你是谁呀?”
军装大汉听到这话,大声说了句“我是你老子冯德麟。”
冯庸更加觉得不知所措,思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的迷茫中,作为地道的东北人,他对于东北那些事还是知道的蛮清楚的,但是这让他更加惊慌了。“这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我还在做梦?还是我脑子坏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冯德麟都出来了,那是不是该来个张作霖。我x,我究竟在什么鬼地方呀?”
他觉得自己此刻像死机的电脑,整个运作机器都瘫痪了,无法处理清楚心头产生的疑问,只得像刚才一样,呆呆的坐在床边,不同的是刚才看镜子,现在看人。
那个哭泣着的贵妇见军装大汉大声训斥,不禁叫了句“老冯!”大汉也就暂时无视了冯庸。
只见贵妇人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庸儿现在谁都不认识,这可如何是好呀?”现场那几个女人也跟着啼哭其来。
几个小孩齐齐流泪“大哥!”冯庸听得一脸懵逼,心想:“啥?我可是独生子女,哪里冒出来这么多兄弟姐妹?”
军装大汉也是够硬气的,说了句“都别哭了,庸儿都醒过来了,那不就说明没事了,哭哭啼啼的吵得老子头疼。”
急忙叫来白大褂,“欧阳医生,你看这是什么情况?”
说着又看了看冯庸,虽然表面上依然镇定自若,但是眼里的担忧和焦虑还有丝丝慈爱之意却是让冯庸又一阵心悸。
白大褂看了看冯庸,随即用听诊器听了听,还别说,这听诊器恐怕是这个房间最现代的东西了,“冯少爷没啥大碍!或许是伤到的头部,所以记忆有些混乱。”
贵妇人急忙说道:“那什么时候才能好!”白大褂支支吾吾的说:“这说不准,只能是靠公子自己慢慢想起来,外力无法影响。”
半小时后,冯庸差不多搞清楚了状况,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