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对面两人都沉默了。
张启灵依旧盯着白元年，紧皱眉头：“你可以去，但是必须保护好自己，这种想法不能再有了。”
“哑巴……”黑瞎子还想劝。
张启灵没回，只是主动接过白元年手里的包往车上放。
“唉……”
黑瞎子摇摇头，动作粗鲁地将包甩进车里，钻进去。
这是阿宁专门派来接他们的车，司机是个老外，很有分寸感。
车上，白元年思索一会，还是没忍住问黑瞎子。
“为什么知道今晚我会跟着。”
他很确定上次跟踪一点痕迹都没漏。
“我们还不了解你吗？”
黑瞎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继续解释。
“一切都太顺利了，而且以你的能力，晚上我们出门不可能没发现的。”
“我猜上次我们出去商量你也在跟着吧。”
对上黑瞎子调侃的笑，白元年皱眉点头：“你们怎么发现我的。”
一旁闭目养神的张启灵睁眼：“发现不了你，但是能猜到。”
黑瞎子拍了拍白元年的肩：“小年啊，你要记得，爷爷的身子骨虽然比不上你，但是跟爷爷玩心眼子，你还是太嫩了，你没什么动静才是最大的疑点。”
白元年：……大意了，早知道装一装了。
黑瞎子又笑了一声：“反正已经猜到你会去了，让你自己去还不如一起呢，能劝就劝，劝不了还能互相照应。”
张启灵转头对着白元年：“到时候别擅自行动。”
“就是，你看看你前几次，每次都成啥样了，要不是有人在，你都能死墓里头了。”
“还有，这一点你和哑巴一样，别一有啥就放血，一天天都要给放瘪了。”
“这次咱去的队装备很好，有啥东西咱先考虑现代装备，别提个刀就上，近身肯定容易受伤。”
“还有啊……”
黑瞎子不放心，絮絮叨叨好一阵，嗓子都快干了，愣是没等到一句回复。
转头往后座一看，两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闭着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