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下的高跟鞋,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一连串急促而凌乱的声响,那节奏,宛如她此刻慌乱又急切到几乎要失控的心跳。一路上,她的脑海犹如走马灯般,不断放映着阿康独自在包房里借酒消愁的模样。阿康那落寞的神情、孤独的背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在她的心头,让她满心满眼除了对他的担忧,再无其他。
花蔓脚步匆匆,眼神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风风火火地朝着阿康所在的包房奔去。她身姿轻盈,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错综复杂的走廊间。当路过一条灯光略显昏暗、弥漫着暧昧气息的走廊时,命运的齿轮陡然一转,她恰好与从洗手间出来的彪哥迎面撞上。
彪哥刚在酒桌上与兄弟们大肆推杯换盏,酒意正浓,整个人被酒精烧得晕晕乎乎,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看到身材丰满、面容姣好的花蔓,那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龌龊念头瞬间被点燃,精虫上脑,一双眼睛瞬间瞪得滚圆,里面满是不加掩饰的贪婪与炽热的欲望,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任他宰割的肥肉。
他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般,毫无征兆地挡在了花蔓面前。脸上挂着极其猥琐的笑容,那笑容扭曲得如同恶魔,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被烟酒熏得泛黄的牙齿。他的眼神更是肆无忌惮,在花蔓的身上肆意游走,从她白皙的脖颈,到纤细的腰肢,再到修长的双腿,那模样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呦,这不是花姐吗?”彪哥扯着嗓子说道,声音因为醉酒而变得沙哑又浑浊,“怎么,是不是特意来找哥哥我的呀?来来来,到哥哥包厢里,陪哥哥喝一杯………”说着,他毫无顾忌地伸出那布满青筋、散发着浓烈酒气与汗臭的大手,像一只丑陋的蜘蛛,直勾勾地就去拉扯花蔓的胳膊。
花蔓只觉一股恶寒从脚底直窜脑门,本能地往后一缩,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眉心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中毫不掩饰地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