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夫人看一眼夏河:“夏大人与子腾亦算是旧识,此番子腾被拘禁,不知夏大人如何看?”
“子腾之事涉及公主,皇后必不肯轻易放过,眼下子腾被拘于暴室,怕是难以周全,卑职前来,便是询问夫人可有办法救出子腾?”
戚夫人闻言眸光微动:“法子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夏大人是否愿意帮忙?”
夏河一愣,随即正色道:“但凭夫人吩咐。”
戚夫人微微点头,随后放低声音与夏河交待一番,夏河听得目光变了几变,面露震惊之余又不免感叹戚夫人的大胆,最后一抱拳道:
“夫人放心,卑职必不负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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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室牢房内,昏黄的烛光摇曳,将子腾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显得格外凄凉。
子腾的衣衫已被鲜血浸透,破烂不堪地贴在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如同狰狞的藤蔓,记录着暴行的痕迹。
子腾稍稍挪了挪身子,靠在了湿冷的墙上,遍布裂痕的墙面好像自己翻阅过无数遍的战场地形图,可笑的是自己还未有机会在战场上一展抱负,却被困在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白日里的审讯历历在目,一道道鞭子下来,为得就是屈打成招,奈何用刑的狱卒换了一个又一个,子腾却是牙关紧咬,眼里满是轻蔑,仿佛每添一道鞭痕,只会让他的脊梁挺的更直。
狱卒们开始心慌起来,比起以往犯人在严刑拷打之下的惨叫、求饶与崩溃,子腾的刚硬与不屈让狱卒手里的鞭子没了底气,动手的狱卒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一旁阴沉着脸的暴室啬夫秦猛。
秦猛脸色阴沉,沉默片刻:“押回牢房!”
“喏!”
狱卒如释重负地放下鞭子,将子腾放下,搀扶回牢房。
然而在抵达牢房的时候,狱卒突然压低声音叮嘱了子腾几句,子腾神色一惊,随即意外地看一眼狱卒,在对上狱卒坚定的目光时,子腾忍不住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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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宫,夏河正向吕雉汇报数月来子腾的出入宫情况,当吕雉听到在刘邦出征期间,子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