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换个带刺儿的吧,我找个地方把车停下”
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彼此心照不宣,很快金静找了个小树林边上,大冬天的树木光秃秃的,车灯扫射进去的时候,没成想惊散了几对野鸳鸯。
“玛德谁啊?这么没公德心,没瞧着有人在里头撒尿么”
“快走吧!记得捂着脸,别叫人看见了”
楚昊也无语了,没想到这大晚上的还有人搁这儿干仗呢。
他隔着车玻璃瞧着不远处一个抱人正砍大树的哥们,正跟相好的火急火燎的穿裤子提裙子
看来都是一路人,楚昊跟人家都想在一块了,看到小树林就想着钻进去。
这年头野鸳鸯们不像后世那么好光明正大去小宾馆炮房办事儿,又不是改革开放前沿阵地的深城,在老燕京这会儿风气远没有那么开放,情难自禁了痴男怨女们只能临时钻个小树林了。
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钻小树林,反正是倍儿有安全感就是了。
瞧着野鸳鸯们跑路,楚昊也不好再跟金静在这片鸠占鹊巢了,只能把车开回柳月梅家,抱着金静进屋。
柳月梅正在大锅里洗碗筷,见楚昊抱着金静进屋,伸手又来扒拉她,她忍不住臊的伸出小手推他说:
“小昊,你要干嘛,别了,我还要洗碗呢”
“嗯,别问,问就是苷”
楚昊也不跟两人客气,很快就叠起了罗汉,没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咣咣咣”的撞钟声
为啥是撞钟声呢,如果你亲身试过叠两个罗汉,你就晓得那声儿不是清脆的“pa”,饿死略显沉闷的撞钟声。
半个来小时后,楚昊和金静撇下被(艹皿艹)晕过去的柳月梅,上车前往萧淑曼家。
将楚昊送到萧淑曼宅子门口,金静就回去了,今晚楚老爷就在萧淑曼家凑合着过了。
他从裤兜里摸出备用钥匙开了锁,一路摸着黑儿来到后院,门虚掩着,有丝丝缕缕的冷风顺着缝儿灌进去。
楚昊心道萧婷婷介娘们多半是上厕所拉屎去了,走得急没关好门,哎,这妮子怎的如此粗心大意,这要是大半夜爬墙头窜进来一个贼人咋办,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