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等待着莫凯消化他所接收到的信息。
“老八，你说‘我来终结这一切’，是什么意思？”
“老八？”
“你不是说你在心溯者文明那儿编号t-089吗，给你取的名字。”
“虽然名字对我来说没有意义，虽然我从你的身上感受到这个名字蕴含的一些无伤大雅的恶意……”
“不过你开心的话，你可以这样称呼我。”
t-08，或者说老八，非常轻易的便接受了这个莫凯给予的报复性称呼。
“零号——按你的命名逻辑，这是我刚刚给心溯者文明背后的存在取的称号——在摧毁前面的宇宙时，我和小七就已经有所察觉。”
“最早的几个宇宙的宇宙意识，随着宇宙的毁灭而消散大半，只有一些余影被其他宇宙感知到。”
“我们尝试做出一些准备，以应对心溯者文明的入侵。”
“由于小七先我一步对上零号，对上心溯者文明，所以我将准备的成果给予了她。”
“但还是晚了一步。”
“你现在，体内应该还有一个真正的‘系统’？”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莫凯也不打算遮掩略微点头应是。
“那便是你的宇宙，除了你之外，最后存活下来的东西了。”
“一个灌注了前面所有已经消亡的宇宙，所残留的宇宙意识的集合体。”
“所有？你的意思是……小七也……？”
“是的，实际上你的系统，主体正是小七的宇宙意识，混杂其他已消亡的宇宙意识而形成。”
“那是否有可能，借此重新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和原来一样的宇宙？”
老八知道莫凯什么意思，但他只是摇了摇头。
“不可能，至少目前不可能。”
“已消亡的宇宙，不可能再重新创造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存在。”
“且不说这需要巨大的能量，你所拥有的信息态也不完全。”
为什么不完全，老八没说，但莫凯清楚，缺失的那一部分，自然是被心溯者文明掠夺走了。
或许此刻，莫凯在曾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