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是命令。”掌门受够了，说完就转身匆匆走了。
梅咂咂嘴。“真没意思，我又不会敲你竹杠，你知道的。”那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可惜掌门没听到最后这句话，不然她可能会抓住这个机会大作文章。
“但我现在该怎么办……”梅叹了口气，看着角落里胆小的小毛球。“我做了些刷子，就用这个吧。”
梅走到可怜兮兮的艾可面前，缓缓地坐了下来。“过来。”她拍拍自己的腿，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
艾可歪着头，那模样可爱极了，眼中满是疑惑，但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梅拿出几把刷子，在艾可身上试了试。
“这把疼。”“这把没感觉。”“这把还行，但也有点疼。”
梅听到这些简单的评价，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她有点不高兴自己精心制作的刷子被说成“疼”，但也没办法，艾可不懂刷毛的艺术，也不知道为什么重要。
很快，艾可靠在梅身上睡着了。她的呼吸平稳而均匀，就像一首轻柔的摇篮曲。
“我就知道，压力大的时候刷刷毛，刷着刷着就睡着了。”梅对自己点点头，那模样显然为自己的智慧感到无比骄傲。
“但我现在该怎么办？妈妈从来没告诉过我……”梅歪着头，一脸的迷茫。她妈妈总是能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移动她，但她不知道这个技巧，要是把艾可吵醒……可不是个好选择。
“她要是被吵醒，脾气可大了。”梅咂咂嘴，现在她被睡着的小可爱困住了，仿佛陷入了一个甜蜜的困境。
“还好我有神识强大。”梅点点头，让一些玉符飞到自己身边。她探查了一番，直到找到草药玉符。
从发现自己基本功欠缺的时候，她就开始复习这个玉符。从那时候起，她也意识到自己因为特殊的轮回周期，脑子都退化了。她慢慢地失去了关于手艺的记忆，所以她尽力把它们保持在一个能让下界所有人都惊叹的水平。
至于上界，等她到了那里再说。
……
艾可睡得很好。她的便携式暖炉散发着温暖的气息，让她如同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还有淡淡的草药香萦绕在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