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黎渃你还有种来这边,我要你为我的孩子偿命!”
就这么近在咫尺的距离,邵乔娜不顾手腕上还在挂点滴的手,直接张开双臂就想冲着蒋黎渃的脖子而去。邵乔娜并不知道杀死直接孩子的真正凶手是谁,可是除了蒋黎渃似乎并没有人想孩子直接的孩子!
于是,想要找一个出气筒的邵乔娜,把正好在此时出现的蒋黎渃当成了害死她孩子的凶手,侵袭上了蒋黎渃的脖子。
邵乔娜成功地捏住了蒋黎渃的脖子,但是失血过多且被注射过镇定剂的邵乔娜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苍白的手捏着蒋黎渃的脖子,可是蒋黎渃没有感受到压力。
本被邵乔娜这么突如其来动作吓了一跳的蒋黎渃真的是背上冒冷汗,不过现在可好,蒋黎渃只是简单地捏紧了邵乔娜的手腕,邵乔娜的手就已经无力的瘫软在蒋黎渃的手上。
随意玩弄着邵巧啊的手腕,蒋黎渃随手一扔,邵乔娜的手腕就回到了床上。
“这么手无缚鸡之力的还打算杀了我?你分清点时宜好不好?”
没有得到半点儿点头的邵乔娜,反而因为这一次的挣扎而导致本是在给她输血的针管脱落。开了口的血液从针管中迸溅而出,溅在了蒋黎渃和邵乔娜的身上。
蒋黎渃一袭黑衣,看不出上面的点点血红,但是从鼻而来的血腥味,让蒋黎渃不得不后退了一步,远离那个在地上越聚越大的血泊。
邵乔娜更是倒霉,没有急事按压的扎针口正在往外冒着新鲜的血液,以及那血袋中的血,让穿着白色病服的邵乔娜变成了一个浸泡在血池中的血腥玛丽。
蒋黎渃踩着黑色的高跟,站在血泊的外延,冷冷的看着邵乔娜那一副苍白无力的样子,甚是觉得爽快。
她说过,当初的痛要让邵乔娜十倍的偿还。可是眼前的邵乔娜,远远还没有达到蒋黎渃所要预期的效果。她不要邵乔娜肉体上的痛,真正摧毁一个人的是精神上的压力!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害死了你的孩子,但是我真的好想谢谢他,谢谢他替我报了其中一个仇。你猜猜看,你这一辈子除了得罪我,还得罪了谁,想要千方百计至你于死地的?”
邵乔娜浑身一颤,脑海里面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