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看了全程的村长幽幽开口:“真是后生可畏啊,他们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村长的存在了,站那么久就没有一个人眼里装的下我,唉,可悲可叹啊。”
“村长,这福气给你要不要。”赵言哑着声音打趣村长,他就见不得村长站在一旁看热闹还要佯装唉声叹气的模样。
村长闻言默默倒退一步,跟赵言有点距离后才笑道:“不了,他们太热情我这把老骨头可遭不住,阿言,你年轻还得你来应付他们。”
赵言歇息够了有点精气神后才把身体站直,他拍拍背后的木屑,叉着腰无奈道:“村长,年轻人不是这么用的啊,下次还得您来挡,您辈分高地位也高,一个眼神过去他们就不敢吱声了,不像我,我一说话他们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我想不说话都难,毕竟要维持平易近人的形象可不容易。”
村长笑笑不说话,两人后面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各回各家了,赵言家里还有许多东西没收拾完,现在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在外面唠嗑。
除了赵言剩下三人都是干活的老手,一个个麻利的很,赵言在不在都不会对他们产生什么影响。
因此赵言一回到家,家里已经焕然一新,礼品都被分类整理好了,陈氏还有条理的划分区域,书画这些比较占地方的放一处,房契和田契这类轻飘飘风一吹就能飞走的都放到一个匣子里放着,其余的银子也都被收纳起来了,家里瞬间视觉上就宽敞很多,看着心里都舒坦。
找个空闲时间赵言把能换钱的都换了,家里瞬间多出几百两,他特意找中人买水田和旱地,等到最后买下来他瞬间成了半个地主,如果不当官后半生就靠着这些田地养活一家完全不是问题。
不过这些田契就短暂在赵言这存放了几天就被他转交给村长了。
村长经常和田契打交道,赵言一拿出来他就知道这是什么,但赵言直接拿了一沓出来,他就摸不准赵言到底所为何事。
“阿言,你这是什么意思?”村长指着田契问道,他当村长那么多年,经过他手里的田契还没赵言现在拿过来的多呢。
赵言把那一沓田契放到桌上,怕今天风大被吹走还顺便拿个东西压住,解释道:“村长,这段日子经常来我这里送礼的人很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