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也仿佛忘了这个人一般,没开口叫起。
淮安侯此刻已经在瑟瑟发抖,只要不是个蠢人,就能看出庆帝对他的不满。
他现在已经后悔,怎么自己不打死家里那个不孝子,听到他们的撺掇来告庆安长公主,王公公的那句话,是庆帝在提醒,也是在威慑。
吃饱喝足,看着那边还跪着的淮安侯,林乐知终于舍得开口,“父皇,一大清早叫我过来是干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儿臣的性子。”
庆帝也才想起这般事一样,“这不是淮安侯嘛,他来替他那个儿子讨个公道。”
“淮安侯,庆安公主已经在这了,说吧,你要讨个什么公道。”
面对林乐知,庆帝那是春风化雨般的柔情;可面对讨人厌的淮安侯,那是一古老的帝王气势全往他身上压,吓不死他。
“臣,臣,实属误会。”
淮安侯匍匐在地,只期盼着自己今天能安全回家。
“误会?”庆帝语气不明的说道,“我看你之前好像说的不是什么误会。”
“陛下,实在是老臣一时糊涂,在这大殿之上,感受到陛下的威严,才明白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淮安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道,一个劲的说自己糊涂。
“糊涂啊。”
“父皇,儿臣可不认为淮安侯糊涂。”林乐知被淮安侯哭得恶心起来,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