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天开始,余幼琳把这三个男人做了标记,刻在脑子里,而她更象个局外人,因为他们曾出现在的生命中,他们曾互为过客。
此时她慢慢的手写下"咖啡怎么喝",然后点击搜索,出来整页的答案但都与她想要的结果大相径庭,网络也很现实,只有方法不会有其他提示。她愣愣的呆坐着,就象生活里的答案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一样,这样被悬着空着,还要继续活着走着…
这些天,酒局太多,几乎每天都在喝。幼琳不是想去喝,而是因为能喝一点,不好意思拒人之请,每喝一杯实际上都是在折腾自己。从去年开始,一喝酒,会从脖子红到脸,严重的过敏反应折磨着她,明知道第二天会起疹子会奇痒难忍,但在酒桌上她不愿推托,觉得那样很假,很不局气。那天也是,多年不见的老友宇兵,辛慧,素君来找她,她自然要多喝些,尽管十几年了,自己的变故断了与她们来往。时间好快,怎么一晃就人到中年了呢。如果从此时作一断点,真的是此前前半生,之后我的下半生了,幼琳当时调侃着,把开始凝重的气氛调和得暖了起来。她坐下来这么一想似乎与她们之前的误解也便不放在心上了。幼琳倒满一杯酒笑着说干了啊,就这样足有2两酒流经喉咙奔向肺腑,这酒好辣,呛得她眼泪有些止不住了。随手抽一张纸巾擦着眼角。
生活已让她不知道什么是哭泣,或者说不知道还能有什么让她能哭出来,而此时她的眼泪漫出来了,她竭力克制着连同酒水一起又吞咽下去。
此时咖啡冷掉了,她依旧没能找到合适的理由去喝它,或者去品味。一向不喜小资范的余幼琳,这样一个人时也小资不起来。今天只是想大哭一场,哪怕只流一点眼泪也好,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让自己哭出来,她也想不明白聚会那天为什么会有眼泪,或许只是因为时光易逝吧,不然还会有什么伤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