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瑾城听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中暗自思忖着:“你说,她究竟是真的身体不适,还是故意装出来的呢?”
倒并非是他不信任薛锦画,实在是因为那个薛锦画太过狡猾精明。
只要稍不留神,便可能落入她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到那时后果不堪设想,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名向孟瑾城禀报情况的心腹见此情景,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
沉默片刻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劝说道:“城主大人,无论怎样,薛夫人毕竟怀有身孕,而且眼看着就要临盆生产了。”
“都说这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门关前走一遭,凶险异常。依属下之见,不管这事儿真假与否,让一个大夫守在旁边总归是多一份保障。即便万一发生什么意外状况,也好及时应对处理呀。”
是啊,事已至此,都到了这关键的时刻,绝对容不得有半分差池!
即便心里头再怎么明白薛锦画极有可能是在诓骗自己,但孟瑾城内心深处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就此罢休…
只见他忽地微微一笑,缓声道:“既是这样,那就派一个靠得住之人前去办事,明白了吗?”
那侍卫赶忙低头应道:“城主放心,属下定当不辱使命,这就去办。”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屋内。
薛锦画慵懒地倚在床上,正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大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而与此同时,西梅也来到了房间里。
可怜的西梅,舌头刚刚被残忍地拔掉,甚至都未曾得到充分的休养,便又被直接指派来侍奉薛锦画。
尽管从外表看去,西梅依旧显得温顺乖巧,然而薛锦画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自己害得她遭受如此酷刑,失去了舌头,西梅心中定然对自己充满了深深的怨恨。
所以,西梅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做着手中的活儿。
而薛锦画呢,见西梅不愿与自己交流,也就不勉强追问下去。
见大夫站定之后,薛锦画便开口说道:“大夫麻烦过来给瞧瞧,我还需要等多长时间才能顺利生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