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没关系，凯洛蒂，就算你不说，布鲁斯也总有办法知道的。”
“可是，可是……我还把电饭锅给韦恩先生了……呜呜呜……我对不起你……”
电饭锅？哦，对了。克拉克很快想起了那个能隔绝氪石辐射、能阻挡爆炸的神奇电饭锅。难怪当初见面的时候不太愉快，布鲁斯一下子就把他给摁到地上了，他还感叹不愧是蝙蝠侠，果然无所不能。
“没关系的，凯洛蒂，我明白。我也送过相同的东西给布鲁斯，总得有人在‘他’失控时收拾烂摊子。我还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你留下的那些东西，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干出什么离谱的事情。”
去年要是没有布鲁斯用绿氪石打倒自己，帮自己解除红氪石控制，别说参加后面的大战，自己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让超人社死的事。
所以为什么被红氪石影响后，自己竟然会跟别的女孩子约会来使露易丝吃醋？！红色氪石影响的真的是超人的脑子和智商吗？
“你太好了，克拉克……我这么对你……你都不生我气……”
“他敢。”布鲁斯嫌弃地把超人的手帕丢到一边，用自己的手帕给女孩擦眼泪。
“韦恩先生？”云小筝努力睁开哭肿的眼睛，“韦恩先生！呜呜……韦恩先生……好久不见了……”
“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你现在需要休息。”布鲁斯用了一个小技巧，就把女孩抢回到了自己怀里，“先回家，阿福他们都很想你。”
“呜，我也想阿福，还有迪克，还有杰森，还有提姆，还有达米安……还有芭芭拉……还有，还有提图斯……”
云小筝报菜名一样把韦恩家族的人念叨了一个遍，连蝙蝠犬提图斯都带上了。说着说着，红红的眼睛慢慢闭上了。
布鲁斯微微一笑，却听到女孩嘴里细碎的喃语。
“还有戴安娜……还有特雷弗……还有巴里……还有奥利弗……”
布鲁斯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小没良心的，招惹的人还不少。
没想到，接下来还有些人名，布鲁斯听都没听过。
“还有彼得……哈利……内德……还有史蒂夫……巴基……还有娜塔莎……克林特……还有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