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彻底清醒了,但仍不知道自己具体是因为什么被带走的。他努力回忆着自己的种种行为,试图找到答案。
他确实干过不少违法的事,其中有几件确实可能引起警察的注意。他也不敢随意乱说,害怕自己会因坦白从宽而被关个几年。
想想,若无证据,自己硬挺,事情或许就能有所转机。然而,花彪很快体会到时间的煎熬。
过了良久。
那两人果然再没进来。
可花彪在屋内越发难受。 固定的高度只够让他站立,无法蹲坐。
起初,他还勉强忍耐。但没过多久,
先前那股紧张劲已消散,
花彪之前的一点儿醉意变成了困倦感,愈发浓烈,几乎难以忍受。
然而,
无法蹲下的他,
只得眯眼站立,身体不断摇晃。
次日清晨。
刘岚没有前往357派出所打听消息,而是来到轧钢厂。
如今,
尽管何大清时常送来吃食,
她仍需工作养家,每日缺席工作也是不小的损失。上午在食堂忙碌时,
刘岚望着傻柱,开口问道:
“傻柱。”
“你家有没有认识的人在派出所?”傻柱疑惑地看了刘岚一眼。
近来,
他对刘岚愈发不满。
这主要是因为厂里流传的刘岚与自己父亲之间的传闻。这些传闻让傻柱感到颜面尽失。
他知道,这件事的责任主要在自己父亲,
但内心仍对刘岚心存偏见。
听到刘岚的问题,傻柱不以为然地回答:
“我家?”
“怎么会认识派出所的人。”
“难道是你老公在外胡来,这次惹了麻烦吗?”
“你问 啥?”
“如果真那样的话,”
“那他就活该!”刘岚听后,冷冷地瞪了傻柱一眼。
尽管如此,她觉得傻柱的话应该没说谎。午后,
工人们吃完午饭,
工作渐渐闲暇。
刘岚清扫完毕,告知傻柱一声,随即离开轧钢厂,直奔前门大街。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