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举着手伸在后面努力从衣服里把长长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扯出来,有些粘着皮肤的你还要特意贴着皮肤小心弄下,一不小心失了力,能痛个半死。
这样麻烦的工作,他一向爱丢给西奥多,要么就是戴纳,但现在他不能和西奥多走太近了,他太危险了。
戴纳看起来甜品小蛋糕的洋气小狗模样,谁知道他的好感值已经87了呢?这几天突然涨了一度,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他最近都没和戴纳接触。
难道他们外国人也讲究距离产生美?
“时遇,你耳朵后面有颗痣!”德拉科兴奋道,像是发现了什么小秘密。
“痣?”时遇问。
“对!就在这里!”德拉科温热的手碰了上来,在右耳耳垂背后连着脖颈皮肤的交界处往外半厘米的位置轻轻摁了一下,还擦了擦把那里的皮肤都弄红了。
小小的一个,颜色有些淡,远看发现不了,只有靠近了,仔细注意着剥开掩住的柔顺发丝,它才会小心翼翼地让你看到。
有颗痣啊,他就说怎么每次西奥多给他绑头发时都爱盯着这里看,戴纳还喜欢摸,问他也不说为什么。
当德拉科兴致勃勃跟时遇讨论他耳朵后面的痣时,布雷斯嘴角含笑,格外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西奥多旁边的位置。
“滚。”西奥多冷冷道。
“啧,德拉科单纯就是好。”布雷斯看着开心的金发男孩,淡灰色的眼睛里满是喜悦。
听到这句话西奥多还是沉默。
布雷斯不打算自己一个人不开心。
“怎么,被扔下了?”
桃花眼一扬,眼里满满的恶意。
“你比好我多少?”西奥多反击,“是谁昨天去找他被用借口打发的?”
“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