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娇玉没有来参加宴会,可是宴厅里发生的事情,一直有人暗地里通报给了娇玉,当听闻林倩盛装入宫,凭借一支惊艳四座的战舞博得皇上青睐,进而被封为娴贵人时,娇玉那原本平淡的面容上,悄然泛起一丝诡异至极的微笑,仿若幽暗中闪烁的鬼火,透着森冷与算计。“哼,一个个都这么迫不及待啊!” 她压低嗓音,阴森森地自语道,那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紧接着,她微微抬眸,看向身旁前来报信的宫人,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冷声道:“去,通知她们可以动手了。”
与此同时,岑妃所居的宫殿内,烛火摇曳,光影斑驳。岑妃斜倚在榻上,虽说因病未能出席宫宴,可宴会上的诸事经由心腹之人的禀报,她亦知晓得一清二楚。毕竟这是她一手经办的宴会。在听闻皇上新封了娴贵人这一消息时,她那端庄优雅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仿若湖面被一颗石子打破了平静,不过,片刻之后,她便恢复了常态,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前些时日,在花园中偶然听闻的那件秘事,她早已暗中着人调查得水落石出。只是,颇为蹊跷的是,那两个多嘴嚼舌、泄露风声的宫人,竟似人间蒸发一般,踪迹全无。能在这戒备森严、眼线遍布的宫中,将人的痕迹抹除得如此干干净净,岑妃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个张嫔在后宫经营多年,确实有些手段,绝不可小觑。
也对,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这么多年张嫔一直执掌后宫,独享荣宠,怎么可能没有一些自己的人脉呢。岑妃心中明白,张嫔执掌后宫多年,手底下培植了不少心腹,人脉错综复杂。
所以岑妃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她此刻最为忧心的,便是之前没有按照对方暗中递来的 “暗示”,对淳贵人动手。
她深知,以张嫔那一家子人的脾性,一计不成,必然会再生一计,说不定此刻已经在谋划着其他阴毒的招数,妄图谋害淳贵人以及她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