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御书房内依旧寂静无声。娇玉和长孙云霁却仿若雕塑般,坚定地跪在原地,额头紧贴地面,不敢有丝毫懈怠。寒风呼啸而过,吹得他们的衣衫猎猎作响,却吹不灭他们心中为母妃求情的炽热火焰。
许久,御书房的门缓缓打开,福全公公迈着小步走了出来。“皇上有旨,宣二皇子与娇玉公主觐见。”
他的声音打破了长久的寂静,娇玉和长孙云霁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赶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跟随着福全公公走进御书房。
踏入御书房,此时房内只有皇上在,晋安已不见了身影。二皇子和娇玉两人行至到皇上面前,再次跪地,娇玉率先开口:“父皇,母妃她只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儿臣愿替母妃承担一切责罚,只求父皇能饶母妃一命。” 她言辞恳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可能落下。
长孙云霁紧接着说道:“父皇,儿臣也恳请您开恩。张嫔虽有错,但她对儿臣的养育之恩,儿臣铭记于心。还望父皇能从轻发落。”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女,神色凝重。他沉默良久,缓缓开口:“张嫔公然抗旨,罪不可恕。圣旨已下,君无戏言,朕希望你们在大事大非面前 能明白什么是可为,什么是不可为。”
皇上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看向娇玉,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接着说道:“娇玉,你应该知道你母妃今日去了何处吧!朕可以不追究今日与她相见之人。你可明白?”
这话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藏深意,皇上已然知晓张嫔出宫与娇玉会面之事,却并未当场发怒问罪,而是给娇玉留了余地,让她自行领会其中深意。
娇玉听得身子一颤,犹如遭了一记重击。她深知父皇这话背后的分量,心中满是恐惧。直接匍匐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父皇,儿臣明白,儿臣知罪。” 她明白,父皇此举是在警告她,不要在危险的边缘试探,更不要挑战君威。
随即皇上看向二皇子,眼神愈发冷峻,语气严肃地道:“云霁,你可知你母妃今日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