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可是姐姐,到时候您这姐姐的责任可不少哦!如若他真要是犯错,您也可以打他。” 淳贵人边笑边说道,眼中满是对未来与孩子相处的憧憬。
“那我可不打,我得做一个宠他、爱护他的姐姐,那样他就跟我亲了。”晋安狡黠的笑着说道。
淳贵人听了晋安的话,笑意更浓。此刻,她和晋安仿佛不再是身处宫廷,等级森严的主宾,而是如寻常人家的家人般,轻松愉悦地畅想着孩子的未来。
兰心宫内欢声笑语不断,一片祥和温馨之景,然而宫外的太师府,却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此刻,娇玉正身处张承德的书房,她面色冷若冰霜,眼神中毫不掩饰地充斥着嘲讽,直直地盯着张承德。
张承德的脸色亦是阴沉得可怕,往日那副冷静自持、透着高人一等官威的模样已然消失不见。面对娇玉的目光,他心中虽怒火中烧,却又碍于身份,不能轻易发作。
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微微鼓起,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那模样仿佛在极力克制即将喷发的火山,却又显得如此力不从心。书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
原来,娇玉抵达张府后,径直前往外祖母姚氏的院子。踏入房中,便见姚氏虚弱地躺在床上,病恹恹的模样让人心疼。祖孙俩一见面,便相拥而泣,倾诉着心中的委屈与担忧。
哭罢,娇玉赶忙道出此行来意。她满心期望外祖母能与自己一同去说服外祖父,想着两人合力,或许更有把握让外祖父出手,设法除掉芸豆这个隐患,同时也希望外祖父能运用他的手段,劝说父皇改变主意,哪怕只是将母妃从冷宫放出,即便再降位分,也比被困在冷宫强上千百倍。
可惜,姚氏只是紧紧拉着娇玉的手,老泪纵横,无奈地摇头说道:“娇玉啊,不是外祖母不想帮你,实在是外祖母说的话,在你外祖父那儿压根儿没用。你也知道,你外祖父身为张家一家之主,凡事都得从大局考量,他一旦做了决定,旁人谁也更改不了。”姚氏说这番话时,误以为娇玉已然知晓张家不打算出手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