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被男人的话戳中了痛处,猛地甩开他的袖子,转身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寒意:“呵,怎么,现在不是老爷你让自己女儿给喝醉酒的远亲送水的时候了?你花着你那不要脸的女儿换来的财物时,倒是花得心安理得!”
她似哽咽了一下,“只可怜了我的沛兰,我的心肝女儿啊!她不过是听从父亲的话,做了个孝顺的好孩子,如今不知流落何方,还要被亲父这般辱骂!”
如今这两个听起来是从沛兰父母的人,正正好在包厢楼下,明清清他们是听得一清二楚。
角度问题看不见,但他们也能想象从父这样的人是什么表情。
明清清他们甚至能感受到,那声音里裹挟的羞愤与恼怒,
“你!”男人的声音像被掐住喉咙般尖锐,“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就问你到底想干什么!非要闹到从家在这青石县抬不起头吗!”
女人语气软了几分,却透着难以掩饰的焦灼:“老爷,沛兰她……我们找找她吧。”
“找?”男人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厌恶,“我早就告诉过你,当从沛兰死了!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女人似乎还想争辩:“可是……”
“可是什么!”男人粗暴地打断她,“张养光都死了,她还跑……哼,她倒是识相,省得我亲自动手!”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警告,“我告诉你,你不止这一个女儿!不想他们被人戳脊梁骨,就给我安分点!”
女人没说话,往日再泼辣,她也不过是个女人。
男人似乎渐渐占了上风,语气缓和了些,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拿些钱给我,我有用。”
女人才想起自己为什么出门,“账上哪还有钱,不是都让你给那些桃红柳绿了吗?张家那个没了,也没人再送,我从哪找钱?”
男人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老三那?”
女人:“沛兰房里那些贵价东西她是一并带走了。”她还是不想放弃,“老爷,我们找找沛兰吧,你不是说她是家里最聪明的孩子吗?你看柳员外家如何?”
最聪明的孩子?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