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点了,公山凉引着几人寻了个僻静的包间。
落座时,夏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目光扫过包间紧闭的门扉,又飞快地瞟了眼窗外——会不会有张家的人路过啊。
她脸上的情绪实在好懂,明清清几人失笑,哪有那么巧,他们一段时间里,也就‘恰巧’那么一两次,哪有连着来的?
随着夏渺耳朵竖起,眼眸亮晶晶,明清清五人神情也古怪起来,不会真这么巧吧?
张家没人路过,倒是好些人在酒楼大厅讨论着张家的事。
楼下几桌的议论声断断续续飘了过来:
“张家那法事做到第几日了?”一个尖细的声音率先挑起话头。
“第三天了,”另一道略沉的声音接话,“明日该下葬了吧?”
江招的角度能看到这人举着手,大致是比了三根手指的样子。
“嘿嘿,我看悬!”第三个人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这下葬当天闹出事端说有鬼,说不定真是那张养光为自己喊冤呢!这张家也不见个动静,就说张养光是意外死的,我看还有得闹!”
牧成夏握着茶碗的手微微一顿,目光闪烁了一下,回头给老朋友寄封信吧。
“咦!”先前那人故作神秘,“指不定是哪个鬼呢!我偷偷告诉你们,我夫人娘家隔房堂哥的舅子在张家当差,他说那张老爷当时就是被鬼吓死的,说不定那鬼还要作孽,继续祸害张家其他人呢!”
“这戏看来得唱好一段时间了!”另一桌有人附和。
“是极是极!”另一人拍手称是,“不管后面的是人是鬼,没达到目的能罢休?咱们这些普通人,也能瞧瞧高门大户的热闹。”
夏渺:“消息都不用去探听的吗?”
明清清几人对视一眼,公山凉和牧成夏站起身,往楼下大厅那位舅子在张家当差人那桌走。
公山凉露出袖子里的银票,牧成夏哥俩好地上前打招呼:
“这位兄弟,我们方才听着有趣,也不知······”
原来他们出发前往从家所在县城的第二天,也就是到达县城的时候,正是府城张家那位下葬的日子。
这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