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学个鹌鹑叫。"李梦瑶捏住林小雨的下巴，"不然今天别想回家。"
林小雨感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能哭，哭了她们会更开心。她想起书包里还有妈妈早上塞给她的巧克力，那是妈妈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的。妈妈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块巧克力，就会好起来。
但现在，那块巧克力恐怕已经被她们翻出来，踩碎在教室的地板上了。
"够了！"一个严厉的声音突然响起。林小雨抬起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女老师站在门口。老师穿着深蓝色的职业套装，手里抱着一摞文件，眉头紧皱。
李梦瑶和她的跟班们立刻散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老师显然已经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她快步走到林小雨面前，仔细打量着她。
"你没事吧？"老师的声音很温柔，和林小雨想象中不一样。她摇摇头，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我是新来的心理老师，姓陈。"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要不要去我的办公室坐坐？"
林小雨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她跟着陈老师穿过长长的走廊，阳光从窗户斜，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注意到陈老师走路时有些跛，右腿似乎不太方便。
心理辅导室在五楼，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但布置得很温馨。墙上贴着各种励志海报，角落里摆着一盆绿萝，藤蔓垂下来，给房间增添了几分生气。
"坐吧。"陈老师指了指沙发，"要喝点什么吗？有热可可。"
林小雨摇摇头，但陈老师还是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杯子握在手里，让她感觉好受了一些。
"能跟我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吗？"陈老师在她对面坐下，声音依然温柔。
林小雨咬着嘴唇，不知道该不该说。以前她也尝试过向老师求助，但每次都不了了之。李梦瑶家里很有背景，校长都要给她几分面子。
"没关系，你可以相信我。"陈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我注意到你最近经常一个人待在图书馆，午饭也总是躲在楼梯间吃。这不是一个正常高中生该有的状态。"
林小雨惊讶地抬起头。她以为自己的伪装很完美，没想到早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