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饭局后半程,麦哲感觉自己脑袋直发晕,还浑∶身发烫。
他知道自己的斤两,只喝几杯应该不至于这样的。
麦哲还没意识到危险,但体温越升越高,从脸红到了脖子,看着更加的勾人心魄,在场有些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舒念安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借口麦哲酒量不佳,将他带离了饭桌。
舒念安扶着麦哲回了房间,不放心地问:“阿哲,你还好吗?怎么脸这么红?”
麦哲摆了摆手,微——喘道∶“我没事儿,可能很久没喝了,睡一晚就好。姐,你也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舒念安再三确认后,离开了房间。
麦哲扯下自己的领带,将衬衣扣子解开三颗,可即便如此,依旧难抵身体传来的热度。
麦哲浑身发烫,口\/\/干\/\/舌——燥。
他后知后觉,“我操,易\/\/感\/\/期来了……”
麦哲最近实在太忙了,每天的通告都是满的,一回到酒店洗完澡,躺到床上就秒睡。
他完全忘了自己的易——感——期这回事,所以身上并没有带抑\/\/\/制\/\/\/剂。
麦哲的信\/\/息\/\/素不受控地飘散出来,逐渐蔓延了整间屋子。
他暗道不妙,可舒念安已经走了,他不好再打扰她。
易——感——期的到来,让麦哲这次的信——息——素爆发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迅猛,痛苦与兴——奋同时交织,让他浑身都暴起了青筋,理智也濒临崩溃。
麦哲双眸发红,颤抖着手想去摸手机。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
他现在这副模样,门外无论是谁,对他而言都很危险。
可麦哲的脚步却不听使唤,扶着墙走到了门后,稀里糊涂地打开了门。
“哥哥,你想见我,我就来了。”
门外响起非常熟悉夹杂着一丝雀跃的声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门开了,站在门外的年轻男人身材修长,容貌惊人,柔软暖和的围巾将他修长的脖颈裹住,敞开的长及膝盖的大衣包裹着这副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