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麦哲的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不知道有多少双手伺机将他拉下神坛,这种时候绝不能掉链子。
麦哲摇头,泪眼婆娑道:“既然我找不到他,那我哪儿都不去了,我要在家里等他回来。他每次被我赶走,都会回来的,这次也一样,是吗?景,你告诉我……”
看他这副伤心欲绝,胡言乱语的模样,景溪也为麦哲感到伤心。
景溪哽咽道:“阿哲,你该知道,今天就算天塌了你也得去,九万人的大型演唱会,你必须出席。我们都陪着你,好不好?”
如狂潮般的思念和悔恨,已经将麦哲的理智淹没,心理防线早就不堪一击。
麦哲此刻听不进任何无关骆卿州的事。
他甚至都来不及和骆卿州说一句,他喜欢他。
麦哲根本不敢想象,切除腺体究竟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