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哲在车上睡着了。
到了会场后,麦哲一直低头走路,戴着口罩和帽子,将自己裹得很严实。
对于蹲守的粉丝们的问候,他也只是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回应,不像平时热情绅士。
到了化妆间,舒念安看到麦哲的状态很是震惊,她刚想问大半天时间,为什么状态会下滑这么严重,眼圈更是红得吓人。
景溪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着什么。
化妆师按照舒念安的要求,帮麦哲热敷双眼,又在脸上敷了补水面膜。
因为麦哲接下来需要化特效妆,他的皮肤有些干燥。
做好脸部护理后,化妆师帮麦哲戴美瞳。
谁知,一只美瞳刚戴进去,麦哲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化妆师惊慌道:“麦哲老师,我的美甲戳到你眼睛了吗?”
麦哲看着镜子里眼圈通红的自己,流再多的眼泪,也换不回骆卿州。
人果然都是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但为时已晚。
景溪注意到了,开口提醒,“先把美瞳摘了,等化好妆再戴。”
“好的。”化妆师又把麦哲的美瞳摘了下来,先开始化妆。
不久后,舒念安请的医生到了。
医生用拇指和食指做成u形放在麦哲颈部的前侧,顺利找到他的舌骨,轻轻地晃动。
麦哲配合他在口腔内摆动舌头,医生推动舌骨,舌根动起来后,口腔的空间感变得更好,喉咙的压力逐渐释放掉,疼痛缓解了不少。
医生还给他吃了药,嗓子的状态恢复了一半,但短时间内,不可能恢复到最佳状态。
化妆师和造型师接着摆弄麦哲,他坐着不动,心里想的全是骆卿州。
舒念安憋了很久,没忍住问了景溪。
景溪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舒念安深感震惊。
他低声提醒道:“姐,阿哲伤心过度,你要做好他表现不佳的心理准备,别太苛责他。”
舒念安点了点头,她没想到骆卿州竟然能为麦哲做到这种程度。
演唱会开始后,麦哲站在舞台中央,整个会场全是长枪短炮对着他,尤其是前排,从来没有一个低配置相机,都是舍得为他砸钱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