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太欠撕了。
胜负的欲火熊熊燃烧。
冷青:“对啊,他手术成功了,就不用来祸害我了,管她什么白英黑英黄英的,反正谁愿意要谁要去。他手术要是失败了,更祸害不了我了。我大好青春,我为什么要喜欢一个瞎子。反正说来说去,你都是罪魁祸首!”
说着,打量苏懈几眼:“还有我大好年华,我为什么要为了气他,嫁给你一个病秧子。病秧子跟瞎子最配,你们俩这辈子锁死吧。”
她说完,整个楼道里都安安静静的。
苏懈瞪大双眼,捂着胸口被气得不轻,冲着里面大声喊了一声:“姓李的,你快出来,你前女友用嘴杀人了。武汉女人太可怕了。”
阿信原本在换衣服,听见二人吵架,顾不得衣服纽扣没有扣好便出来查看情况。
苏懈一看到阿信便跟他告状:“她欺负我,你管不管?”
阿信没好气看他一眼,从冷青手里接过鱼缸,笑笑:“他就这样,你别放在心上。在成都玩得开心吗?”
不知道是不是有苏懈这个戏精做对比,冷青现在竟然觉得阿信眉清目秀了好多,她穿着拖鞋,视线平视过去,正好看见他衬衣最上面三颗纽扣都开着,领口敞开的角度和面积也刚刚好,正好能看见腹肌,背薄薄的,身上还有一股刚刚沐浴后的淡淡香味。
冷青一阵耳热,马上抬起头来,强迫自己冷静一点,不要被美色所惑,可一抬头,却又跌入一双春水般的眸子中。
他没戴眼镜,此刻正满心希冀地等着她的回答。
冷青觉得四周空气莫名有些燥热:“还行吧。鱼给你了,我回家了。”
说罢直接转身离开,进了家门靠着门,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脸也有点红。
阿信将鱼缸放在岛台上,细致地看了会儿,又逗了逗,确认没有问题。
苏懈在旁边看他逗鱼玩儿:“你可以啊,开窍了。”
阿信只顾着逗鱼:“开什么窍?”
苏懈指了指他的衬衫领口。
阿信:“哦,刚才听你们吵架,没顾上。”
他将衬衫纽扣扣上。
苏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只能给她看,不能给我看?”
阿信:“……你戏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