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一直在画,但是他看到太多,甚至有孩子们的,长辈们的,却独独没有他。
她说她不擅长画人物。
她说她画不出他的伟岸。
他要什么伟岸呢?
他无非是要她爱他,要她觉得他又可以了。
又可以是她最爱的那个,心里最满意的那个。
傅景丰在人群后走向她。
顾唯一只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惊喜吗?”
她悄悄地,用了好多好多个深夜。
傅景丰微笑,心里放了太多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眼眶里湿润了,他低头掩饰的时候下意识的抓起她的小手。
傅景丰薄唇微动,努力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抱歉,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