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非很快就有了结论。
“他知道又怎样?”
温馨问。
“他要知道,那幅画早不在,有次我们一起去打球说起那幅画,哥就说过其实他更想私藏,但唯一要以此吸引客流量他便只好忍着。”
“这么说,他还挺宠唯一喽?”
“那是自然。”
白羽非想想,兴致乏乏的说了句。
虽然之前种种对唯一不利,但是这段时间傅景丰的成长大家有目共睹。
“哼,看他能坚持多久。”
温馨心里暗想,但愿是一生。
看唯一如今被宠的骄里娇气,别人都当唯一是又忘了自己是谁,温馨却明白唯一让自己放纵需要多大的勇气。
唯一一直在尝试,尝试让自己回到以前跟他刚在一起的时候,因为……
因为他喜欢那样的她。
因为是王临安的婚宴,晚上兄弟几个有心给他撑场子,都是最后才走。
穆瑾也一直靠到最后,看傅景丰牵着顾唯一离开,她便立即起身要跟上去,“景丰,有些公事我得跟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