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喝了没几杯,穆瑾将问题说明,男人笑笑,搂着她的肩膀:“这还不简单吗?直接给他来一杯不就行了?”
穆瑾看着他手里的酒杯,却是又理智的分析道:“也不是谁都能给他傅景丰来一杯的。”
“那就先打晕了,绑起来,觉得没意思呢,就等他醒了再给他灌一杯,那不是更有意思?”
男人说着将酒杯放到她唇边。
穆瑾不是那种任人灌酒的女人,但是这次还是就着他的姿势喝下那杯呛喉的高度数酒。
——
顾唯一早上做了个噩梦,醒来的时候脑子里都是蒙的。
她梦到她老公被下药,喊着她的名字睡了别的女人,那个女人是……
穆瑾?
一想到这里,顾唯一的心怦怦怦的狂跳了好几下。
脸蛋被摸,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傅景丰原本温和的眉宇间有了一丝皱褶,疑惑的低嗓:“做噩梦了?”
她已经许久不做噩梦,这令他很担心。
“我梦到你把别人当成我做了。”
顾唯一说着便转身到他怀里贴着去。
傅景丰听后笑了下:“这还真是无中生有呢,我怎么可能把别人当成你做?”
顾唯一慢慢恢复冷静,抬眼看他:“如果你被蒙住了眼睛还能认出我吗?”
“紧凭味道就可以。”
傅景丰轻轻捏着她放在他怀里的手指说道。
其实,除了味道,还有呼吸,脚步声,一举一动,他都可以辨认。
傅景丰把着她温柔的手,只觉得无需一一叙述。
只是这样看着她,他便觉得这一生足够他去慢慢倾诉。
——
翌日,小雨。
傅景丰驱车载着顾唯一回他们的小家。
车子在家门口停下,立即有人撑伞上前,傅景丰转眼看着她:“不要在画室太久,累了就出来散散心,喝喝茶,嗯?”
“好。”
唯一点头,感恩的上前去吻他的侧脸。
傅景丰黑眸里尽是暖意望着她,又叮嘱:“晚上我回来陪你吃晚饭。”
“知道啦,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