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砖块砸压倒的花儿,还会在得到雨露滋润下后,再度生长起来。
也像只被主人丢弃的猫儿,浑身脏兮兮的,就那么委屈巴巴的看着地面,两只无形的小耳朵,微微下弯曲,可谓我见尤怜。
本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原则,他是真的,对这个孩子喜欢的不能再喜欢。
或许是因为,捡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了,青年已经狂喜到,听不着,身后太万恒惊悚的嚎叫:“先住手啊!他还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啊!!!你别直接抓衣领跑啊喂!!!”
(2)弟子大拔。
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到了弟子大拔的现场。
我现在严重怀疑,这人是蓄谋已久,但我似乎没有证据。
被这人按着签完一系列手续后,我成了弟子大拔测试弟子。
在问出那句话的时候,我还忐忑的想着,如果路程太远的话,就不去了,运气好点,还能等到下次弟子大拔,运气不好,还能给叔婶们多要些年饭。
但我没想过,仅仅只是一个瞬间的事情,我就来到了这地方。
但是,有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太过于高估自己了,参加大拔的弟子大多都是筑基,便是再低,也是接近半步筑基的存在。
根本赢不了
我坐在床边,正垂眸想着这个问题,突然,一阵风吹入屋内,我奇怪看向来人。
也就是那位金衣青年。
他见着我在思考,突然笑了:“正好一个月时间,给我们准备,来,我手把手教你。”
这人就像是学识渊博的学者,什么都会,先是教我识字,再是教我如何从大局观看透世间变化。
他教会我如何正确修炼,教我如何运行剑法,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师父。
凭借这些“加餐”,还有自身一定的天赋,哪怕是武式、笔式的第一轮测试,虽不能名列前茅,却也榜上有名。
因着从小生活的环境,我习惯低头,不去看任何人,不爱说话,只会沉默无言的做着手中的事。
早上的时候,在临时学堂中,听着长老们指导,中午晚上的时候,都是在和那位师父学。
也就只有饿时,才会去食堂吃饭。
或许是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