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书她是读了很多,可是没有用上过。
至于武技什么的,更是一窍不通。
不过有一点她清楚,世上功夫分两种。
一种是单操之技,一种是战阵之艺。
再说简单点,其实就是李祎和司马瞻的区别。
李祎师从已经故去的大晋第一用剑高手,他习的便是独技。
司马瞻则师从一个深谙兵法的和尚,他习的是战技。
所以,若论单打独斗,没有人是李祎的对手。
不过上了战场,他的技艺可能就没有司马瞻的好使。
但这些在她看来不是问题,她不懂,自然有人懂。
只是她需要好好想怎么跟陛下交代清楚。
“无妨,既然你想……”
司马策见她久立不言,以为自己的问题将她难住了,又要开口替她解围。
“陛下,武技可派朝中武将监试,有他们指点微臣,不怕选不到可用之才。”
司马策一琢磨也是,反正察举不可能只设一个主考。
也能让监试替她校验武艺。
“朕应你。”
“还有,如若陛下命微臣察举,朝中定有重臣不服,所以微臣以为,不妨再设监举一人,并以其为尊。”
监举可以视为察举中的最高长官。
只不过这个职务是个摆设,主要是监督主考和生员有无舞弊,再就是应对校场上突发状况。
事毕再写个奏疏向陛下述职就可。
至于定贤选能的事,监举通常不加干预。
只不过这个职务,之前大多都是由礼官担任。
因而司马策有些不解:“如此说来,其实易卿更适合去做监举。”
易禾一噎,心说可不是么。
我入仕六年,干得最多的活就是在不同场合做皇室的吉器祥物。
一直没怎么领过正经差事。
“陛下,只有以监举为尊,再授以重臣,方能堵上一些人的嘴。”
“好,朕答应你。”
司马策也没过分踌躇,说到底,不论是文举还是武举,只要不做门阀的走狗,其他的都不重要。
让他惊异的是,这一时三刻,易禾倒是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