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哇哇哇。”
小奶团推开封安的手，“宝宝的，宝宝的。”
顾习抱起奶团哄，“不收，把零食都装在一块，一天吃一点。”
小奶团擦擦眼泪，“真的吗？”
“真的，哥哥大人从来不骗宝宝大人。”
封安托着脸思考，“伊伊哥哥，我和封霄打架，妈妈就这样。”
封安叉腰，“封厉，我告诉你，这两个孩子随你，一样的犟，我告诉你，你再不解决好，我就回娘家。”
封霄叉腰补充，“还有你们俩，天天打架，怎么？要当狗吗？”
封安点头，“对，妈妈每次都是这样。”
“然后揍我们，我们越哭，她就越兴奋。”
“啊！这。”顾习沉默一会，有点虐待孩子。
沈肆年示意，“我建议你打电话给她家长。”
顾习拨通电话，“喂，封哥，你家咋教育孩子的，还越哭越兴奋，虐待孩子？”
封厉奇怪，“什么？”
“你家小孩说，你们打她，越打越兴奋。”
封厉沉默半晌，“你问问他们俩做了什么？”
“安安，霄霄，为什么越打你越兴奋？”
封安拍着胸脯说，“妈妈揍我，哥哥把妈妈的化妆品砸了。”
“妈妈抓哥哥，我就把妈妈的化妆镜砸了。”
顾习拿着手机沉默一会，“封哥，幸好我家只有一个孩子。”
封厉怒吼，“安安霄霄，胡说什么呢，还越打越兴奋，等会我就接你们回去，收拾你们。”
封安摆摆手，“好，我等着。”
顾习看一眼封安，四岁的孩子，真是猪狗都嫌的年纪。
小奶团揉揉眼睛，她抱着顾习的脖子，嗷呜咬一大口。
顾习戳戳奶团屁屁，“小心眼包。”
小奶团揉揉自己的屁屁，哼唧一声，又来上一口。
封安抱住奶团的肚子，“妹妹，你跟我回家，爸爸要收拾我们。”
“我们一起收拾爸爸。”
“对。”封霄举起手，“我们要起义。”
顾习欲言又止，两个小屁孩又要捣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