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芙一进门，就看到了白芝，她冷着一张脸回自己房间了。
白芝坐在沙发上，盯着路衡。
“路衡，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要跟我离婚？”
“是的。”
一个冰冷清脆的声音，在白芝身后响不起来。
柳雨烟的轮椅过来了。
只要是和路平南有关的，柳雨烟都会出手。何况路衡是路平南的父亲，也是她尊重的人。
“白芝，你以为你的画最近为什么那么多人买？是因为你嫁的人姓路，别人买的是路平南的资源。别给脸不要脸。”
“你……你凭什么骂我？”白芝站起身，用手指着柳雨烟。
“骂你怎么了？我告诉你，如果你在这里再待10分钟，明天属于你的离婚证，就会送到你家。”
柳雨烟冰冷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划烂了白芝的皮肤。
也划烂了她可怜的自尊心。
“你……”
“滚。”
“你……”白芝转头看了眼漠然的路衡，捂着脸就好了。
跑到电梯里，白芝暗下决心，一定会把今天的屈辱10倍百倍还给柳雨烟。
至于路衡回家的事，她得再想办法。
“你怎么这么没用，柳雨烟说话那么难听，你藏在卧室里一直装死呢。”
白芝拨通了白晓芙的电话后，立即骂了起来。
白晓芙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哦，你那么厉害，你去啊。看看柳雨烟会不会再把你变成单身，又或者……制造了什么车祸意外，让你英年早逝。”
“你竟然敢诅咒我？白晓芙，别忘了你吃谁家的米长大的。”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你也别忘了，柳雨烟可不是好惹的。你最好乖乖地让白家的人赶紧回去，在这么贪得无厌下去，小心全下地狱。”
白晓芙迅速把电话挂了。
虽然她与柳雨烟注定是死敌。死敌，可不得不说，柳雨烟确实是个狠人。
白晓芙又联系了封律。
“约那几个庞家的人吧，我要见他们。”
不过，白晓芙与封律的小动作，连柳雨烟都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