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从咖啡厅出来，直奔医院。
华瑶正坐在花园里晒太阳。
沈念走过去，坐到她腿边，把头搁到她腿上，“妈。”
华瑶轻轻应了一声，没有说话，轻抚她的头顶。
沈念闭上眼睛。
咖啡厅里让她窒息的难受劲，在母亲一下一下地轻抚下，慢慢得以平复。
警察局打来电话。
说迈克和姜婉莹要见她，问她见不见。
沈念想知道案子的进度，没有犹豫地答应。
秦琛的电话也跟着打了过来：“在哪？”
“我妈这里。”沈念没有瞒他。
“我过来接你，一起去警察局。”
看样子，那两个人要见的人，不只是她。
沈念没有拒绝。
秦琛来的很快。
路上，两个人都没提和那两个人见面的事。
反倒是林欢发消息过来：【若是四少打招呼，案子应该有结果了，但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是什么情况？该不会是四少还在为姜家考虑吧？】
走司法程序，需要时间。
但若是秦琛出手，不会几天下来一点动静没有。
沈念回话：【不会。】
她相信秦琛。
秦琛会考虑得比她多。
但她相信，他不会委屈她。
【我正在去警察局的路上，了解的情况再和你说。】
林欢是记者，有八卦，消息向来灵通。
她都打探不到一点消息。
这背后肯定有猫腻。
不过，她不急着追问。
到了警察局，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会现形。
这几天，沈念一直在琢磨案子可能出现的各种变故。
感觉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会觉得意外。
可是在看见那三个人的时候，还是惊掉了下巴。
短短几天时间，三个人就瘦得脱了相。
尤其是姜婉莹和姜诗诗，哪里还有半点富家女的风范。
蓬头垢面，面色蜡黄，神情萎靡，眼眶深深凹陷下去，沈念差点没有认出来。
姜婉莹看见秦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