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开玩笑的?”
“那你辞任执行总裁,总该是一时冲动吧。”她分明记得他说过,他只是想搞老爷子的心态。
迟景渊垂眸不语。
过了许久,他才沉声道:“容嫣,没有人可以动你。”
所以,那条疑似辞任的新闻,并不是烟雾弹。
迟老爷子第一次对她下药时,他就已经动了念头,要辞任,要和迟家断绝关系。
发新闻,只是想看看老爷子会不会就此收手。
倘若他收了手,那么疑似真的变成了疑似;倘若他不愿意收手,那么疑似就会变成辞任。
容嫣瞬间明白。
原来这才是“总要让你看到我的决心”,的真正意思。
他一开始就做好了所有打算。
迟景渊看着她的眼睛,深邃的眼眸藏着别样的深情:“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害怕你知道江知希的存在了吧?”
容嫣揉了揉发酸的鼻子,没说话。
身边响起他的声音,“容嫣,你根本不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
…………
晚上,陆文澜一直没回家。
左等右等也不见人。
迟景渊拨通了她的电话,接电话的却是迟允南:“来迟家老宅,你妈在这里。”
迟景渊本想一个人去。
容嫣不放心,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早早晚晚已经喝完了奶,容元洲将奶瓶交给月嫂,拿起架子上的外套:“一起。”
到达迟家门口时,秦玉兰也刚好到。
容嫣有些惊讶:“秦姨,您怎么来这里了?”
“迟家欺人太甚,居然欺负我们容家的女儿,当我容家没人了?”秦玉兰眼神里带着冷意。
她出差刚回来,就看到了新闻。
打电话问元洲,元洲压根没想过隐瞒,直接把事情都交代了。
秦玉兰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上次迟家害容嫣,不小心让阿绮着了道,阿绮和沈晏本就有婚约,这个哑巴亏她暂时吃下了。
没想到又来一个迟景与,直接绑走了容嫣。
怎么,非要逮着阿嫣来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