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但如果是老爷子,恐怕他和迟家得断得更彻底才行。
迟允南焦急:“爸,景与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您得有个说法啊!”
容元洲冷声:“我们容家也需要个说法。”
迟允南反驳:“景与已经被打成这样,你们还要什么说法?”
秦玉兰插话:“我们的掌上明珠被你们绑走,难道这不是事实?”
客厅里吵吵闹闹,争论不休。
“够了。”迟老爷子刮了刮茶水的浮沫,出声。
客厅安静下来。
老爷子目光扫向迟景渊。
他的语气还算柔和:“这件事是景与的不对,你不用使性子,说什么辞任、断绝关系,还没严重到那个地步。”
迟景渊对迟氏意味着什么,老爷子也是这两天才缓过劲来。
新闻发出后,迟氏乱成一团。
派去的人别说处理事情了,连场子都镇不住,还得他亲自出马。
但他毕竟年纪大了。
这份产业,终归是要交到他手里的。
迟氏虽然人多,能接下这个大局的只有迟景渊,当初他只是想敲打他,并没想要闹得那么僵。
指腹敲击着桌面,迟景渊开口:“不好意思,已经断了。”
老爷子垂着眸,没说话。
迟允南不服气:“爸,你不能不管景与啊!”
“闭嘴!”
老爷子揉了揉太阳穴,看向迟景渊,“我没同意你要怎么断?辞呈已经给你退回去了,这段时间算是给你放的假,休息够了,就回去吧。”
“景与的事情,算了。”
“你们两兄弟打个架,受点伤在所难免,等景与好些了,我会派人送他离开这里。”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迟允南再次站了起来:“爸!”
陆文澜听不下去了:“迟允南,你教的儿子做出这么龌龊的事,你还有脸求情?”
“我要是你,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你——”
迟允南怒气冲冲的起身,看到旁边的迟景渊,又默默坐了回来。
老爷子看向秦玉兰:“至于容家,我本人亲自道个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