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你怎从未做过这个糕点?看着就好吃。”白头童翁见到美食,心情大好,开心的眉毛都跳起来了,急切地拿了一块炸油糕送进嘴里,边嚼边连连夸赞:“好吃好吃,太香了……”
“师父,刚才不是师兄提起这炸油糕,媚儿都忘了这道点心了。如师父喜欢吃,媚儿以后常做给师父吃。”媚姑娘哄师父开心。
“好好好,乖徒儿,你再想想,媚儿还会做什么好吃的点心,提醒提醒,让媚儿都做了来为师尝尝。”白头童翁自萧红玉昏迷不醒后,已经好久没这般开怀过了。
“行,师父,徒儿想到了就提醒师妹。”钱满粮柔声应和师父。
这边的司马允,见师父吃的香,早已快速抓了两块油糕,站在师父身侧,吃得津津有味。
“吃吃吃……乖徒儿,媚儿,你们也吃。”白头童翁招呼大家一起吃。
媚姑娘小院的茶室里,终于又响起了久违的欢声笑语。
吃过炸油糕后,钱满粮留住要回绣房织绣的媚姑娘,正色道:“我有事和师父还有师妹师弟商量。”
“乖徒儿,有事说吧。”白头童翁油糕吃的意犹未尽,舔了粘在嘴边白胡须上的残渣,吧咂着嘴。
“师父,老爷他想请师父搬去周家山庄后山的普慈院住,带上师妹师弟一起。这样的话,离的近,我也能多些时间照顾师父和师姐。”钱满粮如实告知周老爷的意图。
“那普慈院不是已住了一位普慈大师?我们再住过去,不方便吧?”媚姑娘道。
“是这样的,那普慈大师,昨晚被仇家杀了,今上午我奉大奶奶令,已将那普慈大师葬了。所以,普慈院也就空置了,老爷让我来征求师父的意思,一切听师父的决意。”钱满粮恭敬地请师父决断。
“媚儿,小允,你二人什么想法?”白头童翁问媚姑娘和司马允。
“我听师父的。”媚姑娘自是愿意去的,那样,她离师兄就更近了。
“师父,我都听您和师姐的,您去哪我就去哪,师姐在哪我就在哪。”司马允无所谓,只要能和师父还有媚姑娘在一起,住哪都无所谓。
白头童翁沉思片刻后道:“也好,为了玉儿,换个环境居住,说不定会对玉儿的病情有帮助。那就听从周老爷的,搬去普慈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