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燥热难耐,如何是好?”史玉芬求助周不易。
“夫人,我们已行了周公之礼,你当然会燥热了。”周不易诓骗史玉芬。
“不,娘亲教过我,说行周公之礼是要夫妻褪尽衣物,赤裸相对,我们还未除衣……”史玉芬羞涩地去扒周不易身上的衣服。
此时,周不易死的心都有,每日对着颜如画娇美的躯体,现要周不易对着史玉芬这一大滩肥肉,着实比杀了周不易还痛苦。
“夫人莫急,行周公之礼并非要褪尽衣物,你我此时已是肌肤相亲,就是在行周公之礼了。”周不易游说史玉芬。
史玉芬经过这番折腾,已是乏累,困意袭来,呓语道:“夫君,我困乏了,明夜再行周公之礼……”
见史玉芬瞬间熟睡,周不易长吁一口气,劫后余生般地从史玉芬的身上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出房去。
趴在门口偷听的锦儿,见周不易黑着脸出房来,“扑哧”笑出声来。送周不易出院时,调笑道:“老爷,您怎能骗夫人行周公之礼是这般的敷衍的?”
“浪蹄子,明日开始,给她放两粒药丸。我走了,一身恶臭……”周不易愤愤地头也不回地出院回玉芷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