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位执意要走,秦亦锋也不好强留,只能亲自将钱满粮与司马允送到大门外,叮嘱钱满粮时常回秦宅看看。
望着双鬓已白的娘舅,钱满粮心下一阵酸楚,应声的同时,翻身上了黑风马,向秦亦锋拱了拱手,便勒转马头,夹了夹脚蹬,往信县方向奔去。
司马允挥鞭跟上,跑出三丈路后,忍不住扭头回望,除了秦亦锋站在秦宅大门外,别无他人,司马允只觉一阵惆怅。
到的信县县城,刚入辰时。见时候尚早,钱满粮决定先找个地方吃早饭。
二人在一处面馆坐下,要了两碗汤面。望着无精打采的司马允,钱满粮问:“小允,你昨晚睡得可好?”
“一夜无眠。”司马允无力地趴在桌上,呻吟道。
“为甚不睡?认床吗?”
“师兄……”司马允看着钱满粮,欲言又止。
“何事,有话便说。”钱满粮奇怪地看了一眼司马允。
“师兄,你那花溪表妹,当真是绝色。和媚师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司马允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又喜欢上了我花溪表妹吧?”钱满粮知道司马允的性子,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道。
“哎呀,师兄,我是那般轻浮之徒吗?我只是想说,花溪表妹着实是美貌如花。”司马允不好意思地忙解释自己的意思。
“或许,今日你要见的那商夙姑娘,亦也貌美如花呢。”钱满粮勾起嘴角,调侃地望着神色一怔的司马允道。
司马允愣了愣,不抱希望地手掌托着下额:“挺难的,迄今为止,花溪表妹和媚师姐的美貌,因已无人能及了。”
“话也不能说绝了,这世上女子千千万,不缺绝色。”钱满粮揶揄道。
司马允似还沉浸在秦花溪的美貌中不愿抽离,店小二的汤面已端上桌来了。
“小允,吃面。”钱满粮提筷,自顾自吃了起来。
古家,古天鹰一大早便喝下一盅熬制了一天一夜的千年人参汤。古天鹰对今日在沙坝场与青衣帮商阙的比武对决很是重视。古天鹰誓要找回之前在青衣帮前帮主商舜那丢的脸面和声誉。
“爹爹,孩儿与您同去。”古晓也心念着今天父亲与夫君商阙的比武,向父亲要求